但是,除了亲近的几个人,根本没有人其他知道,陆薄言就是陆律师的儿子。
就算她真的丧失理智到那种地步,她也绝对不会承认这种奇耻大辱!
许佑宁看相宜的样子都觉得心疼,说:“带相宜去找爸爸吧。”
苏简安的脸更红了,咽了咽喉咙,决定把这口锅甩给陆薄言
穆司爵看着小姑娘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,说没有罪恶感是假的,走过来,一把抱起相宜,和小姑娘讲道理:“穆小五虽然不能跟你回家,但是,如果你很喜欢穆小五,以后可以经常来找它玩,好不好?”
但是,阿光欣然接受并且为穆司爵这样的变化感到高兴。
可惜的是,这个人气场太强也太冷了,隔着这么远的距离,她们都能从他身上感觉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。
他不愿意承认,病情已经更加严重地影响到许佑宁的知觉和反应。
“没有啊,叶落一直在这里。”许佑宁好奇地端详着宋季青,反问道,“怎么了?”
宋季青也没有察觉叶落的心虚,指着叶落和许佑宁,说:“你们怪怪的。”忽然着重指向叶落,“尤其是你!”
苏简安从来不粘人,但这次,她要破例了。
她说完,若有所指地看着穆司爵。
叶落在电话里说,许佑宁突然出现流产的征兆,目前妇产科的医生正在尽力抢救许佑宁和孩子,如果不幸,许佑宁可能会失去孩子。
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在她身上,阿光的消息再坏,总不能坏过她失明吧?
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生活的壁垒倾塌,她一朝之间失去父亲,原本幸福美满的家支离破碎。